Posts

Showing posts from March, 2019

蚂蚁(第一版)

     在地上,有几只蚂蚁正在挣扎。      有一位小男孩从组屋里的楼梯间走过来,走在组屋里冷冰冰的走廊上。房子,逾十间,并排在走廊边。房门被铁门深锁着,在无人的情况下,显得有点死寂。下午时分,走廊间没人,组屋里犹如被空置的死城。冷冰冰的洋灰,铺在走廊上,经过二十年载的光阴后,开始出现裂缝。缝隙中,有几只蚂蚁,从中钻出来。蚂蚁黑黝黝的身子,如底层的员工。他们在缝隙里生活,偶尔出来看一看外面的世界。那小男孩没注意着眼前的路况,更何况是在地面上的蚂蚁。他一不小心踩下他们。唉!可怜的蚂蚁,又要在地上挣扎,为脆弱的生命拼上最后一口气!      “阿妈”那小男孩叫到。经过好几间房子,他终于回到他的家。有个长满白发且驼背的老太婆在他的家门口,为家门前种植的花草浇水。载种花草是阿妈的最爱。那些花草,为死寂的家门边增添生机。有朵富贵花,向着家门旁的阳台盛开,向着阳光微笑。阿妈喜欢花草,尤其是福贵花。福贵花又肥又圆嫩的茎,不知里头装满着多少金银珠宝?富贵花令人讨喜,也象征着荣华富贵。荣华富贵四个大字,却对一个住在组屋里的小康之家来说,是虚幻、是幻影、是泡沫。    阿妈看着他的孙子回到家,毫不掩饰的挤出笑容。她一遍浇花,意边底下头思索。她心中似乎有个不能解开的结,只见到她的孙子性格多么开朗,只好把她的心事隐产起来。在跟她的孙子交流时,阿妈只好把她的心事一字未提。       “你最近上学好吗?”阿妈向他的孙子问道。      “还好吧”那小男孩回应着阿妈。      小男孩穿着的制服已经发黄,有着明显的皱纹。窄小的校服由一个高大的身躯穿上,有点不大搭配。阿妈看着她的孙子的校裤已退色,发黄的校鞋校袜,心里总是不大好受。那小学生才刚过七岁,入世未深,不知道一位有六七十年载的长辈,正在对他忧愁什么。 阿妈帮她的孙子提起小书包,打开家里的铁门让他进来。家里铁门年久从未保养,表面上能看得见许许多多锈斑。阿妈打开家里的铁门时,铁门发出吵杂的声响。那小学生领她的奶奶一步,进入家里。 ...

变天

天空渐渐变得晴朗, 乌云密布中,看见曙光。 雨停了,雨已停。 鸟儿吱吱,向天涯飞翔。 农民望一望天空, 云散了,云已散。 来我们一起去耕田。 乌云中看见曙光, 天空已变得晴朗。 焉知, 一道霹雳声 向彻晴朗的天空。 又下雨,雨又下。 几个湿溜溜的身子 往那里跑?躲在屋檐底下。 谁说咱们要去耕田? 农民望一望天空, 既叹息,又长叹。 天空那来的晴朗, 天空那来的曙光! 2019年3月4日